潘潔的不幸離世連日來引發媒體熱議,很多網友更將其冠以“過勞死”標簽。然而,在一缺制度保障、二無法律支撐的語境下,就算潘潔是因過勞而死,一時也難以追求當事企業什么法律責任。
如果說企業與監管部門的麻木讓人悲哀,年輕女白領的悄然離世雖引起唏噓聲一片,但對職場中人的警示卻十分有限。4月18日,前程無憂網就此事發布調查:“當高薪的工作和自由、健康的生活發生了沖突,你會選擇什么?”有79%的受訪者在糾結一番后,選擇的天平還是傾向了“高薪”。
一邊是對企業加班加點、剝奪自由與健康的控訴,一邊卻是近八成人愿拿“健康”換“高薪”,這種反差著實讓人深思。照理,在目前相對自由的市場環境里,就職、離職本可以自由選擇,但這種自由背后似乎有種無形的手操控著人們:在就業和生存的重壓下,工作有時并不是快樂和價值的體現,而只是一種妥協與自我出賣,比如礦工冒死下井挖煤,農民工不惜染上塵肺病而從事粉塵工作。
潘潔事件之所以引起如此大的關注,主要是因為很多人從中也分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,輿論空間里彌漫著無奈、憤慨,更有一種真實的焦慮。有網友不無感嘆地說:“如果溫飽不愁,哪個傻子會拿著自己的性命去換工資”,“房價飛漲、物價上漲、壓力山大、前途未卜,逼著我們拿青春換取面包!”
網友的評論讓我想起兩句知名度很高的臺詞,一個是《蝸居》主人公海萍說的:“每天一睜開眼,就有一連串數字蹦出:房貸六千,吃穿用兩千五,孩子上幼兒園一千五,人情往來六百,交通費五百八,物業管理費三百四……”另一句是《奮斗》主人公陸濤的:“我焦慮,我很焦慮,我非常焦慮。” 是的,對于很多人特別是在大城市拼打的年輕人來說,生活某種程度上就是一種壓力與焦慮:生存成本太高,社會保障不夠完善,上要養父母,下要育兒女,還要買房、買保險、存錢,以應對失業、生病等未來可能出現的種種不測。更重要的是,你沒有殷實的家底,沒有一個叫李剛的爸爸,所有準備大都要靠個人奮斗完成,以至于不得不無止境地拼搏,甚至不惜透支健康、付出生命代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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